他边说边要走，赵允哪能鸠占鹊巢，连忙去拦。

眼看着赵允和隋远山互相推让，隋也淡定说：“别争了，又不是最后一面。”

上一秒还‘热火朝天’的赵允跟隋远山，闻言一丝不动。

赵允想呸不好呸。

隋远山眉头一蹙，伸手在隋也身上拍了三下，“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隋也眼中的受伤一闪而逝。

他已经不记得小时候说过什么混账话，只记得隋欣怡也这样拍过他三下，告诉他什么叫避谶。

从前隋也没想过，是谁教给隋欣怡的。

现在他知道了，原来是她这个惯会假装爱孩子的伪善爸。

因为赵允在，隋也才忍着没有抬手掸掉胳膊上的晦气，他神色平静地看着赵允：“我送你出去。”

赵允：“不用送…”

隋也一言未发，握住她手臂，拉着她往外走。

隋远山还在，赵允整个人都是懵的，愣是机械往前走了两三步，这才紧赶慢赶回头跟隋远山打招呼：“外公再见，我先走了。”

隋远山笑着点头：“慢一点，有空来家里玩。”

出病房，房门刚关，赵允就倔劲儿把手臂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