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没有烧,也没咳嗽流鼻涕,不像是生病。
奇怪的是刘大齐居然在洗衣服。
她嫁进刘家十三年了,第一次看见他这么体贴,笨手笨脚地搓洗衣服。
拿肥皂时,好几次没拿住,掉木盆里了。
笨拙的样子极其可笑。
陈云一点都没笑,反而心里兵荒马乱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刘大齐这么听话,今天不出去打牌,反而在家里帮她洗衣服,一定是做错了什么。
她缓缓起身,走进厨房洗漱,刘大齐看见她醒来,笑的一脸讨好。
“云儿!你终于醒了,妈说让我们今天去他们那儿吃,我姐夫他们回来了。孩子们已经过去了,咱们也走吧!”
“你怎么在洗衣服?”陈云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刘大齐,“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
刘大齐迟疑了片刻,不知道怎么跟陈云说。
昨天他赌博输了一千五百块,其实他那也不叫打牌,是赌博,几个人一起推牌九,来来回回玩了一整天,输了一千多。
跟他们一起玩的不仅仅是村里的人,还有市里的混混头子董强。
当时玩推牌九的人很多,里三层外三层的,下注的人也多,他也不知道董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一开始都是他赢,赢了五百多,很多人看他赢钱,都疯了一样跟着下注。
他也有点癫狂,后来输了,接着又赢了,这次赢的更多,快要九百。感觉今天的运气不错,有人让他坐庄,他没忍住,接受了。
每次输赢都是几百块,他的血液跟着沸腾起来,实在是太刺激了。
第一次赌这么大,感觉头皮都在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