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确来说，是她识海里的某个东西。

一直没出声的狗系统小声嘤嘤道：“小辞我也要回去了。”

云意辞：“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当年我飞升失败的时候被砍下来的天道一角。”

当年她飞升失败那会儿，还以为是天道作怪呢。

狗系统嘿嘿道：“要走了，最后送你一件礼物。”

“逢春本是宁听澜赠给你的，这一世误打误撞，你们的师徒缘分没有了，逢春也没有了。”

“我将逢春还给你。”

无形的法则从云意辞识海中飘了出来，与此同时，世间的因果线开始化作实体钩织成逢春剑身。

因果为剑，功德为锋。

云意辞接过天道的善意，逢春入手，熟悉的亲近感让她顿生欢喜。

“狗系统，你终于做了件人事。”

被骂作狗系统的天道竟有些暗爽。

它轻咳一声：“小辞，你补足了仙梯，前世今生又积攒无数功德，你可愿到神界成为第五位上神？”

云意辞摇头：“我做不了神，我是人。”

比起高高在上的神，她更愿意留在下界和朋友们在一起。

天道并不意外她的选择。

它道：“既是如此，等你飞升时，我可不会放水。”

云意辞：“沈怀川横着竖着都渡了三次飞升劫，我还用你放水？”

天道顿时被哽住了：“人与天道的悲欢各不相同，你还是回去吧。”

下次，沈怀川还想飞升，它就狠狠的劈！

云意辞笑着看向无形的伙伴，低声道：“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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