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写真判定……”
靠在北部玄驹的胳膊上休息了一阵,鸣声雷动这会儿已经缓过了一部分体力。
低笑着回答一句,她看了眼昭示板,面向北部玄驹。
“你……真的好强,小北。”
“啊?怎么突然这么说……”
同样收回目光,和鸣声雷动对视起来,北部玄驹眨巴眨巴眼,挠挠头,心悦诚服地笑起来。
“我倒是感觉鸣声酱才叫真的好强。
“最后直线上我都感觉要赢了,你‘轰隆’一下子就追上来了。
“说实话我刚以为我都已经输了,没想到是写真判定……
“不过最后的结果应该还是你赢吧,毕竟……”
北部玄驹忽然顿住,有点不确定地抿抿嘴,话锋一转。
“对了,我想问一下,最后冲刺的时候,鸣声酱……你有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
冲线之前,北部玄驹确实一度有了“要赢了”的感觉。
冲出最终弯道时,凭借对脚步声的印象,她能感到后方追赶最紧的是不挠真钢。
如果是春季锦标那种程度的发挥,她并不觉得能稳赢这名对手。
她体会过对方的末脚,深知和上场比赛一样的领先程度,这次一定会被追上。
然而这场皋月赏里,除了序盘被清澈天空超过了一段,余下的赛程可以说相当顺利。
往日训练的成果都有很好发挥,甚至可以说超常发挥。
进入最终直线的交锋时,她差不多还有5至6马身的优势,并且还有余力。
距离优势加上足够的体力,即便她不擅长爆发,也确信冲线之前,不挠真钢绝对追不上。
结果鸣声雷动突然追上来了。
一个月来的一起训练,她同样熟悉这位好友的脚步声。
和印象里不同的是,对方这次的脚步超乎寻常的迅猛。
更难以理解的是,那种迅猛脚步迫近时,她有种全身力量被夺走的错觉。
或许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