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它。”瑟兰提斯搂住程言绥的脖颈,他背后的虫纹整个明亮发红,让他忍不住再度贴紧雄虫的皮肤,“阁下,那件衬衫我放在了军部,没有放别墅里。我没有和泽西接触过……”

这番话说出来瑟兰提斯莫名地有些羞耻,或许还是因为他和泽西那该死的婚姻关系。

“我知道,你都没怎么回去过,总是加班。”程言绥抚摸着底下的皮肤,眼眸微低。

瑟兰提斯的身躯饱含着军雌特有的强壮与力量感,但他那些皮肤上却有着一层层伤疤,有战场上受伤留下的,异兽撕咬留下的,还有更多的……被雄虫鞭挞留下的。

这些都是些陈年旧疤了。

瑟兰提斯本是不在意,但如今这些伤口都落在程言绥眼底,被他用指腹抚弄着,瑟兰提斯又久违的感受到了那些伤口处隐秘升起的瘙痒感。

“阁下,您怎么知道?”瑟兰提斯有些难耐,他紧紧盯着程言绥,喘息道,“您也在看我吗?”

“是啊,我在你家里装了监视器。”程言绥承认得很坦然,“就在桌子下面。”

瑟兰提斯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监视器?

“您……”

“你这段时间在做什么,我也一清二楚。”程言绥解开瑟兰提斯腰间的皮带,故意骗他,“那个衬衫你除了闻,还做了什么,我也知道。”

瑟兰提斯身体一颤,整个头脑都有些被烧麻了。

他曾经的确用那件衬衫做过些别的事情,但那时候他在发情期,且需要安抚,这才不受控制,把它当程言绥用了。

但事后他也清理干净,将它重新折叠好放在了衣柜里。

他的动静应该很小,不会被发现。

……但程言绥他竟然也知道。

瑟兰提斯指尖蜷缩,有些懊恼。

该死的,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把监视器安上面的?

“瑟兰提斯,你怎么说?”程言绥一见瑟兰提斯这副故作平常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