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员们的训练很热情,飞行驾驶模拟舱的训练效果也好得出人意料,所有飞行员除了吃喝拉撒,几乎是不眠不休地通过飞行驾驶模拟舱来积累经验。
比如说王海,他就像是着了魔。
他几乎是“焊”在了模拟舱里,一次次的被“击落”,一次次地复盘。
他强迫自己摒弃过去驾驶伊-16时大开大合、依靠体力和勇猛的操作方式,开始用指尖的细腻去感受操纵杆上每一丝力度的反馈,体会喷气引擎狂暴推力下战机姿态的微妙变化。
他反复练习着高G急转、眼镜蛇机动、利用地形超低空突防……
汗水无数次浸透他的飞行服,肩膀和颈部因长时间承受模拟过载而酸痛僵硬。
但那双眼睛里的火焰却越烧越旺,一种对钢铁猛兽的掌控感在每一次成功的规避、每一次精准的“击杀”后悄然滋生。
曾航则是另一种风格的拼命,他自知天赋不如王海,就用时间和汗水来弥补。
别人练三小时,他练五小时。
他将模拟器生成的各种复杂故障清单贴在舱壁上,从双发停车到舵面卡死,一遍遍演练处置程序,直到形成肌肉记忆。
他尤其注重仪表飞行和恶劣气象条件下的起降,将每一个参数都刻进脑子里。
短短几天时间,他就因为训练时间太长,把手上都磨出了血泡,因为长时间的训练而导致眼窝深陷。
但这样的努力,也是有回报的,曾航的操作日渐沉稳精准,短短几天时间,就仿佛是换了个人似的。
李静虽然是女性,但她投入的热情,丝毫不比男性飞行员们差分毫。
她展现出令人惊叹的理论理解力和空间感知能力,在编队飞行、战术配合的模拟中表现出色。
然而,当训练强度不断提升,涉及到极限高G空战机动时,生理的鸿沟开始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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