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将军拖属下给殿下带句话。”
这下,轮到赵德昭惊讶了,他朝何承矩看了一眼,见他目光中也是露出不解,开口问道:“说什么?”
“王将军说,他在洛阳久矣,不知何时能回京师,对于四殿下,也甚是想念。”
这是要自己替他说话,想办法让他回京师来啊!
“殿下,要想办法调他回京?”何承矩颇是不赞成,“他作恶多端,如今也不过是稍收敛些罢了。”
要是让他回京,他岂不是更得意?
“他回京或者复职是早晚的事,官家不会让他永远待在洛阳,做个守城将的。”赵德昭沉声道:“再者,圣功过几日去上任,吕夫人还留在洛阳,若咱们这里不答应他,保不定他要搞事。”
赵德昭叹了一声,自己还真把王继勋给忘记了。
“这样,你去传个话给他,就说如今京师事多,官家没暇顾及,本殿下记着他这事,让他放心!”
“是,属下遵令!”
只能先拖一段时日再说了。
和谈的事又来回扯了两三回,终于将最后的银子——赔偿、赎买、加上“赎回”几位降将的银子定在了八十万两,由耶律奚底、萧挞烈让先行离开回辽,待送来银子同质子后,再放其他人离开。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为何,萧挞烈同耶律奚底的价值,自然是比不上辽国丞相萧思温,以及辽国昌黎郡公。
很快,二人离开了开封,小院顿时冷清了下来,可朝廷也却没有说让萧思温同韩郡公父子住在一起。
他们等待着辽国送来赔偿和质子,以换得自己的自由身,赵德昭也没空管他们,这几日他的事也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