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日夜?”
回味过来的小姑娘不言不语,雾气散去的镜面中,对上他欲望发红的眼,有看到他眼里的坏笑。
黑色真丝睡衣的腰带遮住她湿漉漉的眼,随黑暗而来的是他的吻,粗鲁凶残占有。
享受观看整个过程。
谢兰卿心里暗骂:真他妈漂亮。
一次,1:43分。
重新换的裙子仍旧可以搭配浅色带钻的高跟鞋,沈箬不知鞋是怎么被谢公子穿上。
在他肩头。
也不知他掌心有那么宽厚,能包裹住脚掌,密密实实。
凌晨3:39分,谢兰卿抱着沈箬上车,十分的放纵,任性,抱在怀里拉她的手来胸膛,揉在怀里拥吻。
“纽扣系好,囡囡。”
他的嗓音又欲又低迷,低哑的。
开车的Matteo扣下反光镜,按下通讯,叫车开道,头顶有美利坚授权的飞机护送。
“……兰卿先生。”
一遍遍接近窒息,一次次活过来的小姑娘受不住了,脑袋缺氧太久会傻掉的。不在系那该死的纽扣,就让衣襟这么浪荡的敞着,双臂紧紧吊在脖颈。
“兰卿先生想憋死我直说。”
系好一次被解开,系好一次被结开,没有这么坏的。
心情有缓解不少的男人发出笑声,混在窗外散尽来的风里,手掌捉着脸,垂下眼帘看嘟起发肿的唇。
渗血,遍体鳞伤。
湿漉漉的眼底,媚欲没收还在漾。
对视几秒,他忽然命令,“闭眼。”
“干嘛呀。”
听听这劲儿,媚娇娇。
谢公子毫无顾忌,或许是觉得前座两人听不懂中文,恣意又轻挑,“不闭,立马做你。”
小姑娘吓得瞳孔紧紧一缩。
“还不闭,想?”
话音未落,一双眼闭的紧紧的,她一手吊在脖颈,一手轻轻捂着谢兰卿胳膊缠着纱布的地方。
盯着她的视线没移开,悠着笑。
心疼他不是。
因为心疼,什么都给顺着。
指骨捏了捏发烫的脸。
沈箬啊沈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