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
“最好没有!二爷,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这么厌恶我,甚至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若只是因为我对你不够恭敬的话,那你大可以不搭理我!毕竟,我早晚都会离开三垣门,之后,便是井水不犯河水!更何况,我还救了少门主和老门主两条人命!”
“你……”
“二爷别急呀,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若是怀疑我居心叵测,有什么阴谋的话,那么,大可以派人去查,把我查个底儿掉!可你没有!因为,你比我更清楚,无论是少门主遇袭,还是老门主病发,都与我没有半分钱关系!”
陶宛说着说着,嘴角忽然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所以,你之所以痛恨我,无非是因为,我先后救了少门主与老门主!二爷,你的司马昭之心,还真的是半点儿都不知道隐藏一下!不过,这是你们三垣门内的事情,与我无关!但你若敢动我弟弟,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你个毒妇,巧言令色,颠倒是非!”
“就当是吧!”
陶宛说话间,懒洋洋地掩嘴打了个哈欠。
随后,她看也没看沈沧海一眼,就裹着斗篷径直离开了。
裴知古冷眼瞥了沈沧海一眼后,面向沈梵行俯身一拜,而后,追着陶宛也快步离开了。
沈梵行抬手示意,苏方推着他刚要离开,沈沧海便急不可耐地追问道。
“梵行,你不会相信那个毒妇说的话吧?”
“不知二叔指的是哪一句?”
“那个毒妇满口胡沁,就没有一句实话!”
“是,二叔说得是!”
沈梵行就差把敷衍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陶宛回去后,美美的吃了一顿,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后,这才优哉游哉的去给沈梵行滴眼药水。
“今天滴完,就可以停药了。少门主若是还有什么不适的话,尽可以与我说。”
“没有,这几日,已经完全没有刺痛的感觉了。多亏了顾夫人,你这……眼药水是吧,还真是奇妙。”
“普通药物罢了,不值一提。说起来,我倒是应该多学少门主,今日出言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