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牡五指的力道越来越松，最后彻底滑落下去，过一会儿，失魂落魄地说了个“哦”字。

看着很受伤。

明漾也有些不忍心，想着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她沉默地付款，拿着药袋转身回去。气氛都变得凝重起来。

沈牡一直跟在明漾后面，有些失魂落魄的。

回到小区门口，刚要进去，一辆破旧的车在附近停下，明漾没放在心上，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明明！”

明漾舔了舔后槽牙，烦躁地转身望去。

“明明，这么巧啊。”刘智雄笑呵呵地凑过来，脸上堆砌着虚伪恶心的笑：“是生病了吗，要不要爸爸带你去医院看看？”

明漾往后退了一小步，“只要你能少在我眼前晃悠，我就一定能益寿延年。”

刘智雄不但没生气，反而还更狗腿了。

“明明，爸爸现在如果不是处境艰难了，也不会主动来找你……”

“如果你想帮我，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你说呢？”他全程低声下气，倒是做好了求人的觉悟。

明漾发现，他出现时，一次比一次态度卑微，在她面前，也越来越不像是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