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什么东西，童凉一个电话，现在朱家别说动我们罗家，还得奉为上宾，这就是能力，岂是你这种渣渣能比拟的，又岂是你能坐在一起的存在？你不觉得羞愧么，不觉得无颜坐在这里么。‘”

噗….

何帆感觉这真特么好笑

“我脸皮厚，没办法，天生的。’

童凉愣愣看着何帆，嘲讽着“可我脸皮薄，怕跟你做在一起，被熏臭了。”

“那是你的事。”

童凉气的脸色铁青黑子站起身，看着何帆“够了，何帆希望你有自知之明，别太过分，这是人家位置。”

“人贵自知，你道个歉，认错，也许明天铜梁给你找个工作，安排下后半生，不两全其美。”

何帆看向黑子，忽然有些心痛，自己过分么？

坐个位置，错了，你说出来，我让开

但你特么侮辱了我的尊严，能让开？

自嘲笑着，紧紧盯着对方“为了以后的生活，为了下半生有钱，尊严不要了？”

噗…

黑子感觉很好笑，有些无奈，有些可怜

“所以你现在，是我们这些人里，最垃圾，最没用，最失败的一个，面子，尊严，有那么重要？小伙子，钱才是万能的，这一点你永远要记住。”何帆闭着眼，不敢去看黑子的嘴脸

不敢去想

这是一个朋友说的话

以前的黑子，跟现在的黑子，完全是两个人

是什么改变了一个人？

黑子的声音再次传来

“还闭着眼睛，难道你想动手，可以试试，我看在朋友得分上，帮你说话，你却不知好歹，真的是，所以你是垃圾。”

何帆睁开眼，看向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