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何去何从跌坐在地上，紧紧闭着眼

一种叫做后悔的东西，油然而生

为什么要乱说，只是开个玩笑，却一发不可收拾

年轻保安坐到何帆身边，拍了拍肩膀“兄弟，不是我不帮你，实在被监视着，不敢轻举妄动。”

何帆闭着眼摇头

挪了挪屁股，到了角落，靠在墙上，不去想那些事，太累

不知过去多久，脚步声渐渐出现越来越多，也有员工们的说笑声，似乎下班了

“听我们主任说，会在公司选一部分高管去新的公司，空出的职位，在中层管理里面选出来，不知我有没希望。”

“你拉倒吧，就一普通员工”

“说你脑子不好使，你不承认，中层领导去做高官，中层领导就空出来了，肯定要用地层领导，我们不就有机会了。”

“诶，你说的对哈，我怎么么想到，要不打电话请主人出来吃酒？”

“对头”

“哎我感觉头发不好了，待会儿去做下头发。”

“哎，又要回去面对老爸，一天叨叨叨，叨叨叨不停，烦得很。”

“我那女儿啊，能不能让老爸省省心，明天又要去学校，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感觉这少儿点啥”

“少了点啥，什么意思，咦，是少了点什么。”

“咦，那个乞丐呢，不一直都在么，怎么没人了，换了个人，额，主任？”

“主任，你在这里干啥，哭了？”

何帆睁开眼，看着站在面前的香鱼儿

自动忽略涌向公司外的人群

“你说少了个乞丐？”

何帆皱眉，对，就是乞丐，好像抓住了什么

赶紧拿出电话拨通张得嘴号码

“喂，张得嘴，我问你，如果一个人天天蹲在公司门口，观察我们的进货，出货，以及翻看垃圾，能不能分析出我们的技术材料比例等等。”…

电话另一边沉默

良久，张得嘴叹口气，“是我忽略了这点，好在发现的及时，马上调整，最重要的垃圾特殊处理。”

何帆皱眉，感觉大脑有点昏

“迟了，已经有人分析出来，准备生产了，虽然只有保温十五天。”

“你等我，马上到公司门口了。”

接着挂了电话

何帆再次回到原来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