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篱叹了口气,苦笑道:“我似乎也没有忘记,每次想起来,心里总是别别扭扭的。所以啊,这人呢,就得往前看,往好处想,哥你说是吧!”
“是啊,日子总会好的”
“嗯,面包也总会有的!”
“什么总会有的?”周大河没听清,就算听清了也不懂什么意思,只会认为周篱想吃面宝了。
周篱摇了摇头,“没啥,哦对了哥,我给你看样东西。”周篱说着,便从兜里掏出了那枚《延安文艺会议30年》的邮票,“哥,你往后要是看到谁有这样的邮票是不要的,记得给我留着啊。”
周大河仔细看了两眼,“邮票不就是用来寄信的吗,你要它干啥?要给董家那小混蛋写信?”一提这茬,周大河想起正事来了,一拍大腿,“我这几天忙糊涂了,来,你告诉我,有没有给董元章写信?”
“写了写了,还是当着他三叔的面儿写的呢!”周篱信誓旦旦道。
周大河一惊,“他三叔?话剧团那位?”
“嗯啊,就是他了。”
周大河忙不迭问道:“他知道了?那他怎么说的?”
周篱想了想,便把那天在话剧团董凤树的办公室里的谈话都告诉了周大河,周大河听完乐之后,不仅仅是松了口气,更有一种安慰和高兴的感觉。
“别说,他三叔这人还真是挺不错的。”
周篱笑道:“是吧,感觉人特好,对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