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给我使眼色。

我带着闻总去隔壁的会客室。

等我和闻总签完合同，我问：“闻总，你突然改变主意，是不是因为我妻子上门找你？”

“她是不是把钱还给了你，用恩情让你跟我合作？”

闻总点点头，笑着说：“你们两个真不愧是夫妻，对彼此很了解，她让我别跟你说。”

“行了，有什么想要问的回家问她，我还要赶飞机，不多说了。”

闻总这话说出来后，我再不识趣也知道不该追问了。

等我把闻总送到公司门口后折返回会议室，会议室一片和谐，而于敏芝的身影不见了。

我困惑间徐总对着我勾勾手。

“还不快过来，沈副总。”

一句话就点了我。

我成了副总监？

那姜源呢？

我看向姜源，姜源对着我扯了扯唇，笑容十分苦涩。

林瑾瑞朝我竖起大拇指：“慕寒哥，你真厉害，不过你确实时我们销售部最厉害的人之一，你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当副总监实至名归，我服你！”

李科第二个站起来：“我也服你。”

我感激地对两个人露出笑容，从徐总手里接过副总监的工作牌。

工作牌上面没有名字和照片，不过我接过来时，心中还是很开心。

但我想到我的副总监位置是白沙沙用三百万换的，我心头微微有点沉重。

这就好像我如今欠了她三百万。

三百万的提成，我得赚很久才能够给她。

换成我，我是舍不得用三百万来换升职的机会。

她愿意用三百万换我升职的机会，我又有点甜蜜。

她是真的开始在意我了。

有她，有女儿，我们一家三口会很幸福。

会议解散后姜源找上我。

“慕寒哥，我们能不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