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曲弯弯见他不应，被他紧紧握在掌心的手轻轻地挠了挠他，“我爱跟你说话呢！”

傅云臣嗯了一声，“我听见了。”

曲弯弯：……

这是什么反应？

“颜瑟很美。”傅云臣很中肯的评价。

“那是必须的！”曲弯弯骄傲的挺了挺小胸脯。

傅云臣紧接着又说道：“可我还是最喜欢你这款的，清新甜美小仙女。”

曲弯弯老脸一红：……

嘤嘤嘤……被撩到了！

傅云臣侧目看着曲弯弯俏脸通红的模样，眉眼间含了笑。

另一边，战霁昀带着颜瑟穿梭于人群之中。

看着颜瑟游刃有余的应付那些想要攀谈的人，战霁昀原本悬着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累不累？”转身时，战霁昀压低声音询问颜瑟。

颜瑟面上带着礼貌又疏离的浅笑，压低声音应道：“不累呀！还挺好玩儿的！”

没错，颜瑟就是把这场宴会当成了玩儿游戏。

一场属于她的，和陌生人恢复正常社交的游戏。

她晚玩的还挺顺手的，起码还没人能引起她的不适。

战霁昀听了她这话，嘴角隐隐抽搐，“这些人要是知道你把他们当实验对象，肯定笑不出来。”

“我倒是不这么觉得。”颜瑟从侍者手中拿了两杯香槟，递给战霁昀一杯，自己一杯，低声说道：“我倒是觉得，他们会看在你的面子上，面上对我笑嘻嘻的恭维，心里MMP。”

“你倒是聪明！”战霁昀将她喝了一口的香槟拿走，警告的瞪了她一眼，“不许喝了！”

他可还记得她上次喝多了闹的洋相。

颜瑟也记得，对着严肃的像个老父亲一样的战霁昀做了个鬼脸。

“今天这些人还挺上道儿的。”颜瑟依偎着战霁昀，小声跟他聊着天：“居然没有一个人敢跳出来质疑我身份的。”

战霁昀将装了果汁的杯子递给她，漫不经心的视线在在场的人身上随意的扫过，轻笑道：“他们当然不敢质疑你。”

“因为质疑我，就是在质疑你。”颜瑟自然而然的接过战霁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