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忍甩掉了江茜茜，第一时间去找傅云臣和战霁昀邀功。

颜瑟的病房里，颜瑟还睡着，脸色已经恢复了血色。

曲弯弯坐在轮椅上，腿上搭着一条海绵宝宝卡通毯子，坐在病床前靠近窗口的位置，晒太阳。

战霁昀和傅云臣坐在病房外间的会客室里，听到开门声，两人同时朝着门口看过去。

然后看见孟忍一脸欠揍的笑容朝着两人走来。

傅云臣交换了一下双腿交叠的姿势，依旧敲着二郎腿，男人味儿十足的姿势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来了？”傅云臣明知故问。

刚刚战霁昀回来就跟他说了在楼下看见季宇直的事儿。

他先是意外季宇直怎么这么快就找了过来，后来调了医院里的监控画面出来看才知道，季宇直是来带季雪茹做检查的。

季雪茹这时候做什么检查，大家心知肚明，彼此心照不宣。

他刚问了战霁昀有什么想法，还没等战霁昀回答，孟忍就来了。

看他那个嘚瑟样儿，似乎是带来了什么能让人精神振奋的好消息？

“季雪茹去了楼上精神科。”孟忍把颜瑟的病例递给战霁昀，“呶，你女人的就诊本儿，收好了。”

战霁昀：“谢了。”

“诶？你听我说季雪茹去了精神科，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孟忍拎了拎裤腿，坐在战霁昀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单手托着下巴，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看着他，“万一季家想用季雪茹有精神病给她开脱，她很有可能会逃脱法律的制裁。”

战霁昀哼笑一声，漫不经心的翻看着颜瑟的就诊本，说道：“精神病院，和牢房，如果是你，你选哪个？”

孟忍：……

什么叫他选？

他用得着选吗？

傅云臣听了这话，笑道：“我哪个都不选！”

战霁昀嗯了一声，“如果别无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