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过来了？”颜瑟头靠在战霁昀肩膀上，轻声问了这么一句。

“你不是说饿了？”战霁昀垂眸睨了她一眼，“抱你回去吃东西。”

“不会耽误你们吗？”颜瑟越过他的肩膀，往他身后的方向看了一眼，“你们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眼下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喂饱你的肚子。”

他低头，颜瑟才发现他嘴角隐隐有些青紫的痕迹，还有未干的血迹。

“你嘴怎么了？谁打的？”颜瑟搂着他的肩膀，用力想要挺直身体，看清他嘴角的伤痕。

战霁昀却侧开头，避开了她的视线：“乖乖的，别乱动，小心摔着了！”

颜瑟鼓了鼓腮帮子，表达自己的不悦，却没想到牵动了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

“……混蛋！”颜瑟低咒一句，不敢再作。

脸是自己的，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战霁昀：……

尽管知道她不是在骂自己，却依旧对号入座，给自己戴上了个混蛋的帽子。

回到病房，战霁昀把颜瑟抱到床上，转身去小厨房端了一碗温度正好的米粥出来。

他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下，收拾好餐具后，便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低着头不敢看她。

病房里，安静的可怕。

“你怎么了？”颜瑟明显的察觉到了战霁昀的不对劲儿，不跟她说话就算了，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没怎么。”战霁昀低声应道，只是握着她的手不禁加大了一些力气。

“没怎么你为什么不看我？是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太吓人了吗？”颜瑟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自己的脸颊，还没碰到，男人突然伸手过来，将她的手紧紧的包在掌心。

战霁昀摇了摇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声说道：“在我眼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最美的。”

颜瑟：？

还是骚话连篇的战霁昀，可她就是觉得他情绪不对。

“那你为什么连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因为他没脸跟你说话呗！”回答她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曲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