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还有许多事尚未弄清楚。况且,他的皇祖母已然逝世,这些话章华想怎么说便怎么说。
“公主,您已经连着去祈福好些日了,明日就先不去了罢。”
外面传来芍药劝说章华的声音,谢沉胥缓缓阖上双眸。
“本宫要做的事,还轮不到你多嘴——”
章华心系自己与谢沉胥的亲事,倘若他再不醒过来,误了自己与他成亲的好日子,那又不知要拖延到何日,章华等不及了。
就在她走进殿内时,外面传来个侍从的声音,他告诉章华赵玉蕾在牢狱中毒发身亡的消息。
章华听了并未觉得有多可惜,反而像是不解气道:“便宜这贱人了——”
尔后,她来到谢沉胥床榻前,像往日那般守在他床畔。
北椋。
翟墨这段日子查出,魏向贤同西晋的往来十分密切。他推断出魏向贤已经知道谢沉胥在西晋的事实,可他在平阳面前,却并未表露出分毫,这让翟墨更是担忧平阳的安危。
好在此时,魏向贤忙着准备登上北椋皇位的事宜,好似并没有太多心思放在平阳身上。
得知谢沉胥在西晋的消息,让他预感到会有变故,是以才想尽早登上皇位。
这一日,魏向贤从修缮好的皇宫里回来,一来便来到平阳的院子,那时她正在同魏弗陵玩耍,小家伙自从会认人之后,时常要粘着平阳。
魏向贤一回来,便让奶娘将魏弗陵抱下去,叫平阳同自己进屋。
屋门被人从外面合上时,平阳心底涌现过阵阵不安。
“王爷,发生何事了?”
她强迫自己镇定问。
“有件事,本王要同你说清楚。”
魏向贤转过身,目光紧盯向她,往日斐然如玉的面容陡然生出几分寒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