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珂,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任信不悦,皱眉打断,“难不成你对将军的举动有所质疑?”
“我才没有质疑将军,我是在替将军感到不值!”
陈珂不满地反驳。
“你们看看我们这一路上遭遇了多少的追杀,徐桧那个老贼残害忠良,现在还能好好的活着,将军跟我们这些忠心不二为了萧朝的人却要在这里大山里东躲西藏,凭什么?”
他的这句话,瞬时让任信哑了火。
因为他也替着将军和他们自己觉得不值得。
“你们啊,从来都没有听明白将军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左临见着任信、陈珂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模样,不忍心瞧着昔日并肩作战的兄弟们心生嫌隙,他开口点拨。
“这话是什么意思?左临,难道你举得我们想错了不成?”
“我们不怕流血流汗,就怕死的不明不白,死在自己人手里。”
陈珂咬牙。
“你们忘了将军的话还有另外一半的吗?保家卫国,绝不让萧朝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咱们将军心里头一直想要保护的只有黎民苍生,而不是那个伤透了他的心的朝廷。”
左临的话,让陈珂任信面面相觑,二人皆是没了言语。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