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奇眼中闪过一丝暗芒,闻多有些疑问,但转瞬即逝。
“属下明白!”
……
“吩咐下去这几日让军中的弟兄们都吃好喝好,抓紧时间训练,金甲关一战,任何人都不可放松懈怠。”
战武安站在中军帐中,看着来来往往的弟兄们。
“刘魁,决战之时你就不必参与了,你身上还有伤,到时率领着这些难民从黄沙一路离开。”
刘魁闻言,瞬间站起身,“不行,要跟拓跋奇打仗,我岂能临阵脱逃?”
“况且末将还没有报那天的仇,我定要手刃拓跋奇的头颅。”
他将头摇晃得如拨浪鼓一般。
“将军,率领难民离开的事情不如就交给任信,他这小身板既不能上阵杀敌,也无需用他来指挥,让他跟那些难民走吧。”
任信拿着羽毛扇点点他的肩膀。
“刘魁,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怎么就不能够上阵杀敌了,我告诉你,你别看你身躯长得比我壮,那些蛮夷小贼我也是杀过的好吧?”
“那又如何,我比你杀的人多。”
“不行,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