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能够彻底的将拓跋奇给捉拿,但至少他们那边的情况也好不了哪去。”
“这拓跋奇到底还是有些高估了我们,此次要不是他的人手不足,恐怕咱们弟兄们也不能够活着出来。”
军帐中,刘魁等人正在那里痛快的饮酒。
随后战武安便沉声问了一句,“今日两军交手,我军死了多少,伤了多少?”
刘魁面色戛然而止,心情忽然也变得沉重起来。
“总共带去五千余兄弟,难民倒是一个没死。”
“死了一千多名兄弟,受伤的也近乎一半。”
“但是我觉得兄弟们死的不冤,他拓跋奇带来的人,至少折损了三分之一,比我们的人数还要多,等日后我们回到都城,再给兄弟们建造衣冠冢。”
刘魁烦闷的说完,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五千人队一万多人,其实战武安预期的结果比这还要糟糕,若非是没有苏颖的意见,只怕这场战会更难打。
“将军,临走之际,我们已按照你的吩咐,将悬崖两边的石块都推了下去,砸死了他们不少的人,那真是痛快!”
“之前去探查金甲关的地市的时候,其实那的风景还算不错,没曾想那地方都已经跟乱葬岗并无区别。”
任信感慨道,慢悠悠的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