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武安将苏颖购买来的药材都搬到了凤鸣城的大营中。
肖大夫不懂西药,可他一辈子与中药为伴。光是闭着眼上手摸上一把,他都知道这些草药是好是坏,是真是假。
肖大夫激动地看着地上一箱子一箱子的中药,双手捧起麻黄,深深地吸了一口,顿时老泪纵横。
“将军啊,这都是些好药材,是京城中都很难买到的上等好货。有了这些药材,将士们就不怕被传染了。”
“多谢将军。”
左临望着一箱子一箱子的药,又听说这些药材是用他腰间的佩剑换来的,他并没有像肖大夫那样的激动,甚至肉痛得望向战武安,嘴上不服气。
“将军,只是一群卑贱的俘虏,那配得上用如此昂贵的药材。何必如此浪费,不如都留起来,等到赤战军的将士们有所需的时候,再拿出来使用。”
左临的话引起了刘魁的共鸣,“就是,将军已经对那些个俘虏很好了。吃的喝的,包括现在住的地方,用的新被褥,寻常人家哪里用得起这些东西。”
“若是在别的城中,那些个患病的俘虏早就被杀被烧了,那里还有这般享受。”
越说越气,最后刘魁的大胡子都快被他吹起来了。
战武安不悦,剑眉星目拧起。
他很清楚身边的这些亲信,并不是草芥人命之人,只是看见他如此优待那些俘虏,甚至俘虏现在的日子过得堪比营中低等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