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奇抽出腰间的皮鞭,狠狠抽在军师终乌身上。
“你不是说战武安被困此地,定不出两月,会活活困死,到时候杀了他灭了赤战军不费吹灰之力吗?”
“他们为何被困凤鸣城,却有吃有喝?”
终乌也很纳闷。
明明他切断了上游的河流,烧了粮仓。
他们无水无粮,按理来说早该死在城中,怎会是如今这番情景?
终乌低着头半个字说不出。
拓跋奇见他不说话,更是来气,又是几鞭子下去。
终乌被抽到在地,一道道血痕在身上绽开。
“你这个废物,废物!”拓跋奇的鞭子落在他的身上,血液将他身上的衣服染红,脸颊上也多了一道殷红的鞭痕。
拓跋奇打够了,厉声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要看见战武安和他的赤战军困死在凤鸣城!”
“如果战武安不死,那你的妻儿父母,就别想活着了!”
说完,他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战武安与赤战军的名声享誉在外,他们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无人不闻声丧胆。
就连骁勇善战的蛮夷人,也都几次败在他的手下,甚至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