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出那只砂锅大的拳头就要打。
任信反应极快,挣脱他的手躲到了战武安的身后,笑意盈盈望着气急败坏的刘魁。
“瞧瞧,人家一片关心,你竟如此。哎,狗咬吕洞宾呀!”
“来,我瞧你嘴上也有飞虫,让你爷爷替你赶赶,关心关心你!”
眼瞧两人闹了起来,战武安冷声打断,“够了!”
两人立即停下了动作,规矩地立在他跟前。
“陈珂还病着,你去瞧瞧军马。”
“军马不是向来老左管的吗?”刘魁纳闷。
任信无奈刘魁这脑子,摇着头轻叹一声,“这军中上下谁人不知,你刘魁副将管的了将士管的了军马。老左这些日子旧疾发作,你去帮帮他,可别让军马欺负了他。”
对付这种人的秘诀,就是死命得夸他。
果然,这高帽子戴上后,刘魁挺着腰背,器宇轩昂道:“爷爷我去瞧瞧那些马崽子。”
说罢,高高兴兴出了营帐。
任信松了一口气,转身对着战武安毕恭毕敬行了一礼,“将军莫怪,我这表哥人是不坏,奈何嘴上生刺猬。”
战家与任家世代交好,两人又是从小一同长起来的,自然不会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