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就在那。”

苏颖指着连接集装箱的门。

战武安一脸莫名：“这……不是墙吗？”

苏颖眼看着战武安靠近门帘，伸出手去摸，在还有十公分距离的地方，他的手停下。

任他再怎么用力推搡，十公分的距离并没有丝毫减少，指腹还莫名平凹下去了。

像是有什么非自然的力量，在阻止他进一步向前。

“怎么回事？”

苏颖浑身汗毛直竖，步步倒退，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以为我不是人？”

战武安眸子微眯，他还怀疑这老板娘是何方妖孽呢，她倒是先质疑起他来了。

苏颖掏出一把铜板，放在柜台上，上面的铜绿斑驳，仿佛经历了上千年摧残。

“正常人付钱都是扫码或者现金，哪有用古董交易的？”

战武安捏起一枚反复看：“确定这是我给你的铜钱？我记得没这么旧。”

“我碰到它的时候，就会突然变化。”

苏颖一本正经的讲银锭突然变黑，银票和布袋子在触碰瞬间风化为尘，战武安听的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