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侧妃想从自己这里找到复宠的法子,自己就给她来个装傻充愣,看她又能如何!
平生最恨的就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以前她靠自己的药方专宠,却又给自己落井下石,如此小人,只能敬而远之!
“我听说,那齐恭人近些日子以来不知从哪儿弄了个药方给王爷用药汤泡脚,嘿!可真神了,王爷腿上的旧伤好象没往那么疼了!你可知,往年王爷的旧患在秋冬时节可犯得最是厉害的!”
良久,苏雨汐才听得安侧妃憋不住地自己往正题上提,忍住心中的笑意,一脸惊异地回道:“那可巧了,前些时候妾身也给二爷配了些浴足的汤药,不过也就起个保养的作用,可没齐恭人的汤药那么神奇呢!”
安侧妃见苏雨汐满脸惊讶的模样,本来笃定齐恭人的药方是苏雨汐给的这个猜测又一次地动摇了。
定是齐氏那贱人从这笨女人这里给偷去了,哼,齐氏!别以为你儿子中了状元就能超越我,想与我争,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苏雨汐捕捉眼安侧妃一闪而过的怒意,心中暗道,哎,对不住了,齐恭人,给你惹麻烦了!
“汐儿啊!”安侧妃一把抓过苏雨汐的手,笑着道:“你瞧瞧,我尽跟你说这些做什么,齐恭人的方子虽然也是用汤药浴足,许是从别处求来也未可知,你可不许多想啊!”
苏雨汐看了看安侧妃一双略为干涩的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双手,也笑着轻声说道:“那是自然,齐恭人的汤药方子强妾身的方子许多呢,再说经过暖心姑娘那件事,妾身再也不敢轻意乱摆弄药物,平日里也只弄些调养温和的药物来养养人罢了!”
安侧妃真是头疼得很,自己都这么明显地挑唆了,只差明明白白告诉苏雨汐,齐恭人的方子是从她那里偷出去的,没成想被她笑语晏宴的几句话软绵绵地挡了回来。
她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在自己还未求药之前就用上次的事情堵了自己的嘴,这下还怎么向她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