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有想到。
张浩柏随便开个玩笑。
就把自己早些年的黑历史给炸出来了。
他摆着手。
“这叫什么作画。”
“完全就是在胡乱涂。”
“刚才你也说了。”
“那三幅画真不怎么样。”
张浩柏呵呵笑着。
“但从那三幅画的画工来看。”
“是有非常明显进步的。”
“若是坚持下去。”
“不说成为大师。”
“至少也是小有成就。”
郑领导被他这话给逗乐了。
跟他说起往事。
“其实不瞒你说。”
“这画确实是我很早之前画的。”
“也想过要当个画家什么的。”
“但事实弄人。”
“等我摸到些门道。”
“就发生了些事情。”
“不得已只能忍痛将其放下。”
“我打算啊。”
“等自己退休后。”
“再重新捉摸。”
“有生之年能画出个勉强够看的就行。”
说到这里他看向张浩柏。
“到时候还得麻烦你来帮我评鉴评鉴啊。”
“张大师。”
张浩柏摆着手。
“我这哪能算大师啊。”
“顶多就是知许牛毛罢了。”
两人说着笑着来到棋盘旁边。
郑领导拿起个白子放在棋盘上。
“小张。”
“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想要问一下你。”
张浩柏落下颗黑子。
“你说。”
郑领导又落下颗白子。
“是这样的。”
“我知道你早些时候就在给玉华台送菜。”
“现在转到特供处后任务也完成得特别出色。”
“但是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那些菜到底是从哪来的。”
“当然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个秘密。”
“你要是不愿意说。”
“大可不必。”
张浩柏听到这话。
手上动作微微一顿。
随即落下颗黑子。
笑道。
“这个我还真不方便说。”
“您可别怪我藏着掖着。”
郑领导笑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你要是不愿意说。”
“那就不说。”
“只要都是从正道上来的。”
“我和老张头他们肯定会站在你这边。”
张浩柏连忙摆手。
“这就不必了。”
“咱们的关系就保持这样挺好。”
“要是你们什么事情都向着我。”
“被别人说闲话可就不好了。”
郑领导听到他说出的话满意点头。
不愧是四九城里最杰出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