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激动。”
“咱们为什么不听听本人是怎么想的?”
说着他看向阎解矿和阎解放。
“来。”
“你们两过来。”
“说说为什么连婚都没有结。”
“就要跟家里分家过。”
不等那两兄弟做出回答。
刘海中就已开口将其打断。
“张浩柏。”
“这阎埠贵跟你什么关系?”
“他家的事情轮得到你过问?”
张浩柏呵笑一声。
“我是阎埠贵师傅。”
“怎么滴。”
“俗话说得好。”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徒弟家里的事情。”
“我作为师傅还不能管管了?”
此话一出。
全场惊愕。
张浩柏是阎埠贵师傅?
什么师傅?
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阎埠贵眼角抽了抽。
自己好歹也比你大二十来岁。
照理说也该喊声叔叔。
师傅就算了。
还父。
虽然是在帮自己说话。
但这便宜也沾。
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易中海认为张浩柏是在胡扯。
看向阎埠贵质问道。
“你说说看。”
“他是你什么师傅。”
阎埠贵有些无奈。
但还是只有如实回答。
“他是我钓鱼的师傅。”
“我的技术都是他教的。”
易中海眉头皱起。
“钓鱼的师傅?”
周围邻居也是一片哗然。
都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张浩柏呵笑道。
“那我现在有资格管了吧?”
再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张浩柏继续道。
“两个小崽子都说说。”
“为什么突然想着要分家。”
阎解放做出回答。
“我爸他从小就教育我们。”
“谁赚钱谁花。”
“谁也不用顾着谁。”
“成年了要在家住。”
“必须每个月交生活费。”
“吃饭用电都得交。”
“所以我就想。”
“既然在家里也要交。”
“我在外面住也是交。”
“为什么不分开住?”
阎解矿也跟着复喝。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