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听去过的人说。”
“别提多恶心了。”
张浩柏连忙摆手。
“得了。”
“换一个。”
“等会还得吃饭呢。”
“你说有些那个的是怎么回事?”
许秀哼笑一声。
“那个傻柱。”
“他当着食堂里所有人的面。”
“学女人那个叫。”
张浩柏有些疑惑了。
“哈?”
“他学这玩意干嘛?”
许秀解释道。
“他说昨天晚上许大茂打秦京茹打到半夜。”
“整个院子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应该是想借机会捣鼓下他。”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个乌龙。”
张浩柏噗嗤下笑了。
也差不到把两件事连贯了起来。
“这傻柱单身狗懂什么。”
“估摸着是许大茂在故意套路他。”
“然后他伺机报复许大茂。”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反倒是掉进了粪坑。”
说到这里他反应过来。
“对了。”
“得准备点东西。”
“不然待会连饭都吃不下。”
许秀有些疑惑。
“准备什么啊?”
张浩柏回答道。
“除臭剂啊。”
“傻柱掉进那种地方。”
“身上的味道指定扑鼻。”
“说不准一路上都是那股子味道。”
“他要是回来院子。”
“咱们还能好过吗?”
许秀听后感觉有道理。
“那你快去准备吧。”
“我来做饭。”
张浩柏点头。
先走进屋里。
心神暗动。
在空间里将各类具有除臭功效的植物以低温干馏提取其中液。
装入个瓶子里。
然后来到阎埠贵家门口。
“一大爷。”
“回来了吗?”
很快屋里就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啥事啊?”
张浩柏笑着。
“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
阎埠贵有些疑惑。
“有事跟我商量?”
张浩柏点头。
“我听我家媳妇说。”
“傻柱他掉进了厕所里。”
阎埠贵搞不明白。
“这事跟我商量啥啊?”
“他掉进去就掉进去呗。”
张浩柏无奈。
“你这都不知道吗?”
“傻柱掉进那种地方。”
“身上的味道指定冲鼻子。”
“他要是回来咱们院子。”
“那不就是个行走的臭气弹?”
“所以我想着你等会在院门口守着。”
“他回来的时候用这东西除除他身上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