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秘书,“这......”

霍司寒又将他打断,“算了,我不想听。”

是男是女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不喜欢池晚,他跟她都要离婚了。

随便她。

霍司寒,“下去吧。”

“是,总裁。”赵秘书退下了。

霍司寒一个人伫立在落地窗前,他抬起干净修长的手指扯开了衬衫的纽扣,这时他在蹭亮的玻璃窗上看到了自己凸起的喉结,上面还有一个秀气的牙齿印。

这是池晚留在他身上的。

霍司寒的记忆又回到了不久前在御园,池晚扑过来咬他喉结,后来又像小猫儿一样趴在他怀里吻他喉结,到处乱亲。

霍司寒烦躁的敛了敛俊眸,自从发生了沐浴间的亲昵,他已经几次想到她了。

那只是一个意外。

他动了欲也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