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把她给气糊涂了。
她拎着罗裙就往前跑,那些侍卫们赶紧齐刷刷用剑对准她:“干什么!”
“大爷,因为贵府二爷使劲手段逼迫,我夫君才不得不来贵府做教习,今天才是第一天,他就不见踪影,小女子难免心急了些,还请见谅!”
梅云谏身侧的书墨刚想说她胡说八道,二爷要想请什么人做教习还需要逼迫?
可他很快想到,二爷行事向来不讲章法,也不是没有可能......
梅云谏微微拧了拧眉头,看向那侍卫头子:“二爷呢,可在府中?”
有了主子问话,那侍卫头子哪里还敢有所隐瞒,赶紧一五一十回答:“大爷,二爷他...带着那新来的魏教习上迎春楼去了...”
“这...”书墨忍不住汗颜,这人娘子都找来了,二爷却带着人家夫君去喝花酒玩女人去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迎春楼是什么地方?”见那书童面色古怪,苏秀秀不由发问。
侍卫头子脸色也古怪:“是青楼。”
“不可能!”苏秀秀再一次斩钉截铁道,浓密纤长的睫毛在黑夜中被冷风吹得瑟瑟颤抖,“我夫君绝不可能去那种地方!”
看着她如此绝无转移的笃定目光,梅云谏也不由微微迟疑。
虽然他从不喜那种烟花柳巷之地,却也知晓,男人去那种地方很正常,而她,凭借着什么就如此笃定她的夫君不会去。
新婚时海誓山盟,不出一年就流连花丛的男人,还少么。
不然自古以来,怎那么多怨女之诗。
梅云谏下意识认为,这位魏教习恐怕也是个没禁住诱惑的普通男人,只怕是这魏娘子终要做妒妇了。
那侍卫头子也觉得委屈:“魏娘子,他们确实是去青楼喝花酒了,我瞧着魏教习也不像是不知道的样子,男人嘛,去那种地方不是很正常么...您就乖乖回家等着吧。”
那魏教习去了青楼,难不成她一个女人还能追去啊?
“我说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