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如海在周氏和江念晚的照看下,他院子里的耳目,可谓是又聋又瞎。
只要是周氏和江念晚,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他便一概不知。
果不其然,一听了这话,江如海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
“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也就这一两日,具体什么时候女儿也不清楚。”
江念晚故作委屈的叹了口气:“祖母疼爱姐姐,这无可厚非,女儿倒也没什么想法,只是,女儿好歹也是祖母的孙女,即便祖母随便留给女儿个什么物件,让女儿当做个念想也好,可如今,祖母却将所有的资产全都留给了姐姐!别说是女儿了……就连爹和哥哥……恐怕什么都得不到!”
果然一听这话,江如海的脸色都变了。
江如海重重的将茶盏放在石桌上,里面溅起的茶花,散落了一桌子。
江念晚的眼睛,还是扫过了那茶盏,都看向江如海。
江如海面红耳赤:“母亲怎可这样做?”
“爹,您也别生气,女儿理解祖母……”
江念晚又开始了:“祖母和姐姐亲近,多年来也是姐姐一直照看在祖母身旁,所以祖母对姐姐信任,将这些东西一股脑的留给了姐姐,也无可厚非!”
“信任个屁,亲近什么,不过是你姐姐花言巧语哄骗了你祖母罢了!”
江如海愤愤不平:“江流意那个小贱蹄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还不清楚吗?几句话把你祖母哄得都找不着北了,一股脑的全都留给了他,保不齐是这小蹄子说了什么话骗得你祖母不肯留给咱们!”
江念晚嘴角的笑意,好容易才压制下去。
江念晚一开始就知道,江如海一定会这么想。
在江如海看来,江流意就是一个极其会花言巧语,巧言令色的人。
而祖母之所以将这些东西都留给江流意,那自然也要倚仗于江流意的哄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