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走出一位婀娜多姿的美艳女人,手里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
“大王,该吃药了。”
........
南部边境大营,军帐内。
帅帐中,秦安一身戎装,长发利落束起,英俊冷硬,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此刻修长的指尖捻着一颗黑子,盯着面前的棋盘,思索下一步落哪儿。
一旁站着的苏澜则是眉宇忧愁,一副愁肠百结的模样。
“秦.......将军,咱们已经来了边境三日了,那汪奎仗着是皇帝钦封的镇西大将军,更是自己太子舅舅,竟敢一直不愿见你的面,这该如何商讨攻打南疆的计策?”
秦安却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幕。
他淡漠地勾了勾唇角,指腹摩挲着还未落下的黑子。
“无妨,本将军只是一个小小裨将,汪奎自恃身份不肯见本将军,实在情理之中。”
“那要等多久?”
“等着便是。”
苏澜一顿,“等?等什么?”
“我早已派人调查过,那汪奎与南疆王关系匪浅。还曾暗中帮过南疆一些忙,南疆也很配合不敢进攻,外传是忌惮汪奎的实力,所以这些年汪奎才颇受陛下倚重。”
秦安依旧盯着棋盘:“我估计,他多半也是担心自己的秘密暴露,才会拒绝赴约。”
这些都是梅霜身临险境潜入南疆皇室打探传回来的消息。
而听他这么说,苏澜更是脸色难看,手指帐外不远处汪奎营帐方向破口咒骂。
坐在秦安对面持白子的南宫炎,瞥了眼苏澜失笑摇了摇头。
随即继续盯着棋盘,等秦安落子。
“这都什么时候了,打仗还能跟过家家似的,仗前还在自家门前立威风?”
苏澜骂完又觉得不爽,着急的在营帐内踱来踱去。
他可着急等着这场仗建功立业呢。
秦安见他这般沉不住性子,无奈轻叹了声。
随即在棋盘上落下黑子,才道:
“苏小侯爷,如今你跟我来营中历练,就该记住来前我是如何教导你的?”
“遇凡事切忌浮躁易怒,不要慌乱。否则,便是你有天纵奇才,最终也只能死于非命。”
话虽这么说。
但是,从小养尊处优的贵胄子弟,娇养惯了,如何能忍受汪奎如此待遇?
苏澜不满的瘪瘪嘴。
“你这些话都说过几遍了。可这仗,真的能赢吗?”
“当然。”
且必赢!
秦安自信的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