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现在拉他入局。
是助他,还是害他......
皇后却不认识此人,看了眼太子脸色,便知不是太子的人。
她扬着下颌,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张昊:
“你就是秦侍郎口中所言,能证明他清白的人证?”
张昊闻言挺直背脊,面色不改。
“回娘娘,正是。”
他声音平稳,态度恭敬,语气却坚决:
“草民与秦侍郎并不是相识,但秦侍郎进赵良娣屋内时,草民正在屋外拐角处。看的十分真切,秦侍郎并未对赵良娣有逾越之举。反而,秦侍郎并未来得及与赵良娣交谈,太子便带着人速速赶到,赵良娣莫名大哭,诬陷秦侍郎。”
此言一出,众人皱起了眉头。
这话听着,似乎有些矛盾。
既然两人不相识,为何还会帮其作证,又为何恰好出现在赵良娣屋外?
当事人见谎言被彻底被拆穿,早已吓得瑟缩在角落,后怕太子又会让她以死自证,索性双眼一闭,地上一躺,装晕死了过去。
如今她再这一口咬死也是徒劳。
闻言动静看去,众人并未多想,只当这赵良娣是被因心虚被吓晕过去了。
萧云霆见状,也不由深深蹙起了眉,心中暗骂了句。
随即,深邃墨瞳看向张昊。
“既然你和秦侍郎并不相识,那为何会出现在赵良娣屋外?”
张昊坦荡直言:“因草民早就听闻秦侍郎的事迹,对此人颇为好奇,便一时失了礼数,尾随在其后便瞧见了全过程。”
秦安闻言挑了下眉。
当他在赵良娣宫婢指引离开宴会时,就察觉到此人跟在身后。
这才阴差阳错地成了他的人证。
若不是根据张翠芙的描述,他又怎会断定此人正是其家兄张昊。
他本就耳力过人,猜测张昊一直在殿外没有离开过。
便笃定,此人愿帮他。
亦是帮他自己。
皇后却不把他的一番证词放在眼底,凤眸微眯: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宫面前捏造为证,包庇罪犯!”
张昊淡然一笑。
“草民与秦侍郎素不相识,谈何包庇。只是,秦侍郎乃陛下宠臣,草民既然亲眼瞧见了,自然不能让好人受冤枉。”
居然搬出父皇来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