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面面相觑,总觉得皇后母子不会如此轻易妥协。
秦安亦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果然。
片刻后,皇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荒缪!”
她根本就不信,萧云绾突然感兴趣研制劳什子药粉来。
定是诓骗他们,自乱阵脚!
她蓦地收了笑声,紧紧盯着秦安和萧云绾二人:
“秦侍郎本就能犯未遂,赵良娣所言并无过错,即使秦侍郎没有触碰赵良娣分毫,但他的不轨之心依旧存在,其罪名又怎能以一场误会掩盖过去!”
闻言此话,赵良娣这才缓过神来。
她松开太子,抹了把眼泪又将矛头指向秦安:
“对,母后说的对。当时是本良娣被秦安淫荡的模样吓坏了,才一时口无择言。但当时,他确实对本良娣欲图不轨!”
有了她的重新指证。
萧云霆和裴焕紧绷的下颌,才得此舒缓了几分。
当时房内,只有秦安和赵良娣两人,根本无人瞧见屋内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下任凭秦安红口白牙,也无事于补了。
萧云绾闻言故作失望的叹了口气,偏着脑袋看向秦安。
“怎办?人家偏要说你淫秽至极,可本公主几番爬上你的床调戏勾引,你怎就对我不起色心呢?”
说着,竟还是埋怨起来。
甚至握拳锤了几下男人的胸口,泫然欲泣地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本公主还以为你也是天阉之人,天生对女人毫无反应。呜呜,竟没想到,原来是本公主的美色比不上赵良娣半分.......”
如此不知羞耻的哭诉,令众人眼皮一阵猛跳。
这公主,当真是.......
不守女德,恬不知耻!
尤其是萧云霆。
他面色阴黑了下来,杏黄蟒袍下的双手捏成拳,眼底的杀机森然。
这该死的贱女人!
居然一次又一次对他含沙射影!
萧云绾在旁继续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秦安无奈的揉了揉被锤痛的胸口,还是温声劝慰:
“公主,你误会我了。我......我怎会是天阉之人,那晚我不是已经证明了给你看了吗?”
他指的是,那生疏且糟糕的一吻。
萧云绾这才抬起干涸明亮的眸子,眨了眨: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