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太子是心虚了,当众包庇赵良娣诬陷臣吗?若皇上知晓,又会如何看待太子?”
秦安的反问顿时引起众人脸色凝重。
太子这下无疑被架上了火架子上。
秦安与萧云绾显然是早有准备,若今日不能做实秦安的罪名,这事一旦闹上皇上面前,对太子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秦安,你少含沙射影,污蔑太子!”
萧云霆怒喝,眼神阴狠:“你若执迷不悟,不愿接受本殿的好意,今日定叫你走不出这皇宫半步。”
萧云绾挑眉:“哦?皇侄儿这是要将殿中所有知晓你狼子野心的人都灭口不成?”
此话一出,裴氏几人纷纷露出害怕的神情。
皇后脸色瞬间冷沉。
萧云霆咬牙切齿:“你、你竟敢——”
萧云绾笑了:“本公主有什么不敢的?本公主既然一早便知你的诡计,你觉得我会怕你吗?”
说着她忽然凑近萧云霆耳边,压低了声音:
“天阉之人,又怎能继承大统呢。”
话毕,萧云霆瞬间瞳孔微缩,心跳加速,眼睛里浮现浓郁的杀意。
这女人一次又一次拿这个秘密压制自己。
若不想办法除去,他的储君之位迟早被端王和岐王两人夺去。
但偏生现在拿这女人没办法。
他深吸一口气,眯眼看向赵良娣:
“爱妾,你可好好证明自己所受的委屈,莫让本太子寒了大家的心。”
此话深意,与太子同眠共枕数几载的赵良娣怎会不知。
这是让她以死明证!
登时吓得面如土色,连忙往后躲,步子一踉跄摔倒在地上,开始胡言乱语:
“不不不,不!臣妾没有,臣妾冤枉!”
殿中人见状,皆面色平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心知,今日赵良娣不死,秦安这罪名便无法坐实了。
显然,这赵良娣是个怕死的角。
这步棋。
终究是太子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见赵良娣如此不识趣,萧云霆厌恶地瞥她一眼:
“别废话,赶快证明自己!”
赵良娣哭泣着摇头:“不不不,臣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