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娣闻言一阵迷茫,这女人是什么意思?
在场他人,同样满眼惊惑。
秦安却笑了笑,似乎明白了。
裴焕见状,忍不住出声:“公主莫言在这故弄玄虚,这与秦侍郎一案有何关联?”
“怎么?裴世子这是怕秦侍郎今日没死成,日后找你报复今日之仇?”
箫云绾侧目看去,却满眼讥笑。
这话什么意思?
今天这陷秦安于两难的局,裴焕参与了其中?!
国公夫妇和苏柒不可置信地望向裴焕。
裴焕心一咯噔,不敢去看家人和未婚妻投来的怀疑目光。
他心神已乱,冲着萧云绾心虚大喊:
“胡说八道,秦安乃是我兄长,我,我怎会希望他死!”
但这话听入已经对她开始有所改观的裴钰耳中,显得多么可笑。
她站在父母身后,低垂失笑。
她对他失望了!
秦安和萧云绾听言,对视一笑。
这厮,还真是经不起刺激。
秦安别过眼,不再去看裴焕,只是声音平淡:
“裴世子,要论胡说八道的人,应该是你吧。”
倏尔冷笑了声:“你说我是你兄长?呵呵,秦安乃卑微乳娘秦兰所生。怎么,难不成你也是乳娘所生?”
“啊?原来裴世子身份是假的呀?”
萧云绾配合地惊呼一声,夸张地捂着嘴看向面色黑沉的裴焕,似是发现了了不得的惊天大秘密。
两人的一唱一和。
在裴国公夫妇眼底,以为是秦安故意为难裴焕所言的乱语,当不得真。
但裴钰和苏柒却心中起了疑。
她们抿紧唇,闪着质疑的眸光落在裴焕脸上。
只见他脸色铁青,胸膛剧烈上下起伏,气急败坏低吼:
“胡说!本世子怎么可能是那贱婢所生,本世子乃是裴氏嫡亲血脉,休要在这颠倒黑白,转移视线!”
但眼神闪烁不已,甚至不敢直视秦安。
秦安笑了笑,不再语言。
萧云绾别过眼,赔了下嘴也不再理会他,全当他是个笑话。
国公夫人见亲生儿子在殿中失了态,带着泪眼上前握住裴焕的手,低声宽慰:
“焕儿,莫要在这里失了态,咱们还是看皇后和太子接下来如何定夺。”
她虽不舍秦安的命折在这里。
但更不想,裴焕因殿中失态,被皇后和太子责罚。
失去一个养子,哭个几天便也接受了。
但亲生儿子,绝不能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