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中的一个。
他收回视线,看向薛河吩咐道:
“你明日去翠香楼,赵娘子.......”
.......
夜幕降临。
京城之外,郊区别院之中。
灯笼摇曳,映照在黑漆木制屏风上,投射出斑驳光影。
南宫炎蹲坐在上首,厉眉冷竖。
丝毫不把下首端着茶盏,悠然自得品着茶的萧云璟当做大庆岐王看待。
“萧云璟,你为何要骗我,那孩子已经死了?”
他冷哼一声。
萧云璟放下茶盏,直视对方含着怒意的黑眸。
他嘴角微勾,淡然一笑:
“南叔,您这可是误会本殿了,我也是今日才知晓秦安的身世。”
“呵,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
南宫炎紧握扶手,不屑冷笑:“若不是我的眼线回禀,你还要瞒到何时?”
萧云璟摇头。
“父皇素来忌惮本殿,太子暗中对本殿下杀手,哪里有时间去查他的身份。更何况......”
他眼神幽深。
“我总要先解决了自己安危才行。”
南宫炎眼神陡然锐利起来:“萧云璟!?”
他猛然起身,周身气息骤然变化。
“南叔莫恼。”
萧云璟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轻笑。
“南叔,我知道您很痛恨当今皇帝萧凌渊,可您要清楚,他如果让最疼爱的儿子萧云璟登基,第一件事必然是铲除异己,而裴国公府就是最好的例子。”
“五年前,秦安初露锋芒便差点死在他的暗杀下。若不是本殿祖父的庇护,您觉得他当真能到至今?”
他神色温和,依然带笑:“还有这三年斗奴场的困境,若没有本殿暗中帮衬,你又怎能轻易活着走出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烈狱?”
句句在理,句句皆为了秦安好。
南宫炎攥紧双拳,额头青筋暴起,根本无话反驳。
但他很清楚。
秦安能活着走出斗奴场非此人一手之力。
不管怎样,还是挫挫这小子的锐气:
“呵呵,你祖父当年保下了秦安此事不假。但这三年的斗奴场,若没有云绾那丫头出手,你觉得就凭你一己之力,能护秦安周全?”
“南叔,这话可就寒了本殿的心了。”
萧云璟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本殿与秦安自幼相识,亦是十几载旧友,怎会忍心至他生死于不顾呢。”
南宫炎沉默片刻,转身坐回原位,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南叔,您也该知道,如今本殿二哥已经盯上了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