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他习武,两人都在一旁有模有样地学上几招。
虽面对尚有武功底子的人,完全不够看。
但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裴氏姐弟,足够的吓唬吓唬了。
六耳挠了挠头:“奴才试过了,但带了不少国公府护卫,奴才不是对手。”
说到最后,声音都弱了几分。
他虽然学艺不精,但好歹也跟公子学了几招。
简直太丢人了!
秦安看着他一副委屈巴拉的模样,忍俊不禁,但旋即神色严肃起来。
“此处是秦府。”
他冷声吩咐道:“他们不管如何嚣张跋扈,也是外人。岂能容他们在府外嚣张,让莫河去。”
六耳闻言怔忪片刻,旋即又有了底气,浑身都是劲。
啧。
他忍不住啧舌。
那群只会耍棍打狗的护卫,岂能跟随军数十载的莫大哥相提并论。
届时,定打他们个屁股开花。
他飞快跑出去找半夜回府来的莫河。
至于绿福,已被公子关在地窖,好吃好喝供着。
秦安嗯了一声,继续悠哉品茶。
“......”
五竹默默看了对国公府一点不留情面的主子,默默叹气。
公子这怕是在等某人。
且那人,比国公府更难缠。
若是两个难缠的人联合在一起,怕是将整个秦府搅得鸡犬不宁。
这便是公子为何见也不见,直接将人赶走。
秦府外。
莫河双手叉腰,粗犷的身子往那一站,便能让人生惧。
尤其是他左眉毛上那道狰狞的刀疤。
一看就不是个善角。
他低扫着眼前两位身穿华服,身后跟着五六名身穿国公府服饰的侍卫,瓮声瓮气一哼:
“哼,几位还是请回吧。若不然,莫怪我拳下无情。”
吓得众人心脏狂跳几下,连连往后躲退。
生怕,这身躯能一抵俩的壮汉一铁拳砸得他们见阎王。
见状,裴钰抖着胆子立刻跳脚。
“本郡主凭什么让你一个奴才赶?”
甚至直接气急败坏叫嚣起来:“赶紧的,让秦安赶紧出来见我,这宅子可是祖父的遗产,怎能被他巴掌了去。”
裴焕虽不知面前壮汉是谁,但也看出其身手不凡。
生怕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伤了阿姐,他连忙上前抓住阿姐躁动的胳膊:
“阿姐,既然秦安不愿见我们,要不还是回府,改日再寻机会再来讨回祖父的遗产。”
实则内心不敢与秦安碰见。
他深刻记得,在祖父咽气前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