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郑世子,你刚刚说......阿焕被你丢进了斗法奴场?!”
她语速急促而颤抖,泪水簌簌往下落,神情惊慌失措,像是害怕失去裴焕一般。
萧云绾眸色渐沉,看向裴钰。
这便是血缘羁绊吗?
那秦安呢?
她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相伴十七载的姐弟。
三年前,为何不能像今日这般担忧秦安。
萧云绾抑制不住心疼的看向秦安,却发现他始终神色淡淡。
只是其眉宇间的凌冽。
让她瞧出他压制在心底的失落,但唯独没有难过。
郑逸风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待听清楚裴钰所质问后,嗤笑一声:
“是啊,怎么,你很担心他吗?放心吧,没有本世子的口令,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贱奴们不会伤害他!”
语气透着几丝嘲弄。
裴钰顿时呆愣住。
她不可置信地摇头:
“不,不,你不能这样对待阿焕,他没有任何身手,你这无疑是要他的命啊!”
因惊慌和愤恨,裴钰抓住郑逸风衣襟的力度紧了紧,勒得他差点喘不上气来。
“你,你个泼妇,赶紧给本世子放手!”
见自家世子有难,长宁伯府的侍卫们欲上前持刀解救。
却被秦安厉声喝住:
“谁敢再上前一步,郑世子的这条胳膊别想要了!”
他反拧住郑逸风手腕的力度加重了几分,痛得郑逸风嗷嗷惨叫。
侍卫们见状,纷纷停了下来。
他们面面相觑,皆是犹豫。
郑逸风咬牙切齿:“贱奴,你居然敢挟持我?”
秦安勾唇,似笑非笑地睨了眼长宁伯府的人,随即拉扯开神情怔怔的裴钰。
真怕她失控下,勒死了这个败类。
他眼神警告裴钰安静后,继续挟持着郑逸:
“世子莫忘了,秦安本就是亡命之徒,你若再胡闹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谈论今晚的月亮圆不圆。
但郑逸风却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捂住被钳制住的肩膀,警惕瞥向他。
同时挣扎不休,但仍敌不过武功不弱的秦安。
秦安见状双眼一沉,伸出一手扣住郑逸风脖颈,用力掐住。
让他不敢在乱动半分,但不至于令对方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