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满室哗然!
众人皆瞠目结舌!
绿福居然真是秦安的胞弟?!
“这怎么可能?”
国公夫人摇头失声道:“当年你不是说.......”
裴景恒厉声打断,脸色青红皂白:
“焕儿!你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吗?!”
此等丑事,摆出上台面对峙。
遂将护卫哄散下人,关上祠堂大门。
此时,祠堂内只剩下国公夫妇、裴焕、裴钰、秦安和绿福六人。
气氛顿时压抑起来,空气仿佛凝固。
绿福心里忐忑不安。
裴焕却调好了状态,神态平淡,缓缓吐出四字:
“我没撒谎。”
刚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裴钰,显然也不能接受:
“阿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国公夫妇同样接受不了,面色阴沉的可怕,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裴焕见状,不惜举天发誓:
“娘,爹,阿姐,我敢向天发誓,今日此言绝无半句假话,若不然天打雷劈!”
若是老天真这般仙灵,那这天下坏人且不是一咒一准。
何须费力去抓捕严惩。
甚至连府衙都省了。
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只不过是自我慰藉罢了。
“哦?我倒是想听听,我这胞弟从何而来。”
秦安比他还要淡然,看着两人漫不经心一笑。
他到底要看看,这两人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裴焕刚要开口,却被秦安打断。
他双眼微眯,直指垂首跪地的绿福:
“让他说。”
话音落下,其他几人皆眼露审视的眸光看向绿福。
见状,裴焕只能悻悻闭嘴,同时心中替绿福捏了一把汗。
祈祷他能应付过去。
绿福抬手擦擦额头汗珠,硬着头皮解释:
“奴才确实是世子的胞弟。当初,我娘......秦氏生下阿兄一年后,便生下了奴才。后因养不活我们二人,便将奴才过继给了邻居家夫妇。”
“至于阿兄与裴世子调换身份一事,我们都是三年前才知晓一切。”
“娘为了不让我被国公府为难,便一直让我隐瞒身份,伴在裴世子身侧伺候,说是让我来替阿兄给裴世子赎罪......”
让他替秦安给裴焕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