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新的农作物产量高、适应性强,解决了大隋百姓的温饱问题。
在这一系列的变革与发展之下,杨广逐渐成为了百姓心目中的一代圣君。
对外方面,大隋的兵马在杨广的统治下,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
所到之处,无不横扫异族。
大隋的疆域不断扩大,威名远扬。
在历代帝王的开疆拓土之功中,杨广凭借着其卓越的军事领导才能和大隋强大的军事力量,当之无愧地位居于首位。
在武信不遗余力的推动之下,杨广的谥号最终得以确定下来,为武帝。
从此,他将被尊称为大隋武帝。
这个谥号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称号,它蕴含着对杨广一生的高度概括与评价。
而在庙号的选择上,大隋遵循传统,为杨广选定了在第二代帝王中使用频率最多的庙号,太宗。
在安葬之地的选择上,并没有按照惯例选择大隋帝陵,而是出人意料地选定了武信的王陵。
这背后其实有着一段渊源,生前杨广就不止一次地打趣或者认真地说过,他死后要葬在武信的王陵里边。
也许在他心中,武信不仅仅是他的臣子,女婿,更是他的挚友,是那个能够与他共享生死之事、荣辱与共的特殊存在。
如今,这个生前的愿望也算是得到了实现。
虽然听起来有些奇特,但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他们之间非同寻常的君臣情谊。
半日后,杨广那承载着他遗体的棺帛从东都缓缓出发了。
送葬的队伍庄严肃穆,人们怀着敬重与悲痛的心情,护送着棺帛向着南边的武信王陵前行。
那棺帛仿佛承载着大隋的一段厚重历史,每前行一步,都像是在诉说着杨广那充满传奇色彩的一生。
官道两侧的百姓早已跪了满地。
周边的农夫此刻正用额头抵着地面,粗糙的手掌在黄土里抓出深深的沟壑。
他们说不出太多文绉绉的话,只反复哭喊“苦日子刚见亮,皇帝咋就走了。”
人群里突然传来孩童的啼哭声,那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娃娃,被父亲抱在怀里。
孩子不懂为什么满街的人都在哭,只看见灵柩上覆盖的隋旗。
想起去年龙舟过洛水时,陛下在船头撒下的金箔子。
父亲猛地捂住孩儿的嘴,指缝里漏出的呜咽混着远处河工的号子。
那时候监工的官差还笑着说,等再次从江都返回东都,陛下要给两岸孩童都赐一柄镶金的长命锁。
送葬的队伍缓缓前行,有个瞎眼的老乐工坐在道旁,怀里抱着裂了缝的琵琶,他看不见送葬的队伍,却循着人声弹起丧乐。
琴弦早就松了,弹出的调子荒腔走板。
可听在众人耳中,竟比任何丧乐都更刺心。
那些跟着杨广征战老兵,此刻正拄着断戟跪在路边。
他们甲胄上的锈迹里还嵌着辽东的沙砾,却在灵柩经过时齐齐叩首,残破的护心镜碰撞着发出闷响,惊起一群寒雀。
寒雀扑棱棱掠过灵柩,在灰蒙的天空里排出“隋”字的轮廓。
又倏地散成碎片,像被谁撕碎的龙舟画舫。
“陛下,您就安心地待在这里吧。”
武信小心翼翼地将杨广的灵柩放置在王陵的主殿正中央。
随后,他亲自在灵柩周围精心地摆放着杨广生前最喜欢的古琴,还有其他那些对杨广来说意义非凡的物件。
每一件物品的摆放都充满了敬意,仿佛在为杨广构建一个熟悉而又温馨的安息之所。
“王爷,臣愿意世世代代留在此地,为陛下镇守王陵。”
鳌鱼带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满脸庄重地开口说道。
他心里非常明白,自己并非隋朝本土之人,而是有着琉球的血统。
在武信推举的政策下,大隋的朝堂之上,只能有隋朝血统之人任职为官。
对于鳌鱼来说,不抛头露面,带着家人安心地待在王陵,这无疑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你可以回到琉球。”
武信平日里对待异族之人可谓是残忍至极,这是他在维护大隋的统治和本土文化时所秉持的一种强硬态度。
然而,鳌鱼却一直忠心耿耿地追随着他,这份忠诚让武信心中有所触动。
所以,这一次他愿意网开一面,给予鳌鱼一个回归故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