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
“汪某一心为大王着想,从来都没有存过私心!倒是你,满口污言秽语,这里是大王的宫殿,你有何资格说出这样的话?你这是大不敬!”
“去你娘的大不敬!我是义父的儿子,你算什么东西?真以为你当了丞相我们就要听你的?要不是义父信任你谁寄吧吊你?”
“要不是义父当初看你可怜,你这种连举人都考不上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来当我大西军的军师?”
刘文秀的几句话直接让汪兆龄破防。
科举之殇本就是他心中难言的秘密,如今被当众戳破,汪兆龄的情绪也近乎崩溃。
“大王。”
汪兆龄不再跟刘文秀对骂,而是跪倒在张献忠面前哭嚎起来。他摆出一脸委屈的样子,“您要为我做主啊!”
“我是您钦定的丞相!可刘文秀却这样辱骂于我,他到底是何居心?我被骂了没什么,可他此番简直就是在藐视您的威严......”
“若是人人都学刘文秀这样仗着军功不把您任命的官吏放在眼里,那以后军中还如何管理......下面的官吏们到底是听您的命令还是看刘文秀的脸色办事......”
汪兆龄一番话讲出来,张献忠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把目光投到刘文秀身上,冷着脸说出一句,“给丞相道歉!”
“义父......”
“叫大王!”
“大王......我......”
刘文秀也委屈不已,可在张献忠充满杀气的目光下,他还是冲着汪兆龄拱手道歉。
汪兆龄对此的反应是冷哼一声,压根儿都不用正眼去瞧刘文秀。
“嘿!你他妈......”
刘文秀差点儿又要爆粗口。
值此关键时刻,一旁看热闹的孙可望终于开口,“义父,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既能让您享受荣华富贵,也不会让朝廷过河拆桥......”
作为大西军的内政小能手,孙可望这话顿时将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