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此事是儿臣让人瞒着您的,跟他们都没有关系......御医说过您需要静养不能生气,儿臣害怕这样的事情气坏您的身体,所以才......”
朱慈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示意众臣全部退下。
他知道崇祯帝是好面子的,要是被人看到中风的模样,恐怕崇祯心底里会把那人给记恨上的。而且他也清楚,接下来的一些话题也有他们父子俩才能说,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听。
“其他人可以走,孙传庭留下。”
崇祯倒也不含糊,见到朱慈烺的小动作以后没有阻止,却也出声呵斥了一句。
跪在地上的孙传庭早已经吓得满头大汗,听到崇祯单独留下他更是一脸惶恐。
很快众臣全部退出去,整个大殿中只留下朱慈烺三人。
崇祯帝没有找自己儿子的麻烦,而是把目光落到孙传庭身上,只听他冷冷开口说出一句,“大胆孙传庭,尔犯了死罪,如今怎敢出现在这朝堂之上?”
孙传庭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不断朝崇祯帝磕头谢罪,“陛下,臣有罪!可臣愿以戴罪之身为国效力,为陛下效力......”
“父皇。”
朱慈烺不忍看到孙传庭这模样,主动开口维护起来,“是儿臣想用孙传庭的!有错的话父皇尽管怪儿臣好了......”
坐在步辇中的崇祯帝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朱慈烺一眼。
犹豫好一阵,他才继续开口,“孙传庭,既然太子想给你一次机会,那朕这一回暂且饶过你......可你别以为太子年幼便想糊弄他,告诉你,朕会派人盯着你的.......小心你的脑袋!记住,现在只是暂时放在你的脖颈上......”
“罪臣明白!”
孙传庭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滚出去!”
“朕要跟自己的儿子说话!”
“臣遵旨。”
孙传庭走了,崇祯帝这才命一旁的贴身太监王承恩把步辇上的帘子掀开。
父子俩的目光交汇在一处。
“逆子!”
“给朕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