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一甩袍袖,冷颜道:“你们把大哥赶出家门,让他们无处安身,这是第一步,是也不是?你们趁冬风不在大哥身边之际抢走大嫂,不但可以把大嫂卖银子,还可以以此威胁拿捏大哥一家,这是第二步是也不是?其实大哥的伤势虽然严重,但并不致残,这样,等大哥伤势康复,就要唯命是从的为你们效命,因为她最爱的女人被你们掌控,这是第三步,是也不是?只是你们万万没想到,灵儿这个傻女会在离开游家后破茧成蝶,成了游家的劲敌,让游家束手无措,是也不是!”
游二兴旺听着福寿分析得有道理,又见游老爹和游老太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便知确有此事,遂怒道:“糊涂,真是糊涂,简直就是胡闹!”
游三粮仓犯浑的把酒杯摔在地上,“你们不糊涂,你们不胡闹,爹娘需要你们的时候,没你们在哪?现在你们在此说风凉话,你们磕碜谁呢?”
游四福寿怒怼粮仓,“我们磕碜谁?我们当时在哪?我们外出做工,赚的银子都交给了宫中,你说我们当时在哪?若非有你撺掇爹娘,爹娘何至于做出这种糊涂事!”
游四粮仓被人揭开伪善面具,气得暴跳如雷,“老四,你是在责怪三哥不成?我游家虽不是书香门第,也是有礼法之所,你身为秀才,就应该知道长幼尊卑之礼,你这样怒对三哥,是何道理?”
游四福寿怒对回去,“你言语冒犯二哥又是何道理?”
兄弟三人谁也不再保持矜持,借着酒劲,没有自控能力的吵起来,到最后,竟然动起手来。
“都别吵了?”游五满堂一下就把桌子给掀翻了,“我娘是爹的外室,我五岁时,我娘就死了,是大哥把我抱回来并抚养长大。大娘不承认我的身份,我无法入游家族谱,所以我也不能算是游家人。今天我就跟随大哥离开游家,从此与游家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游老爹和游老太几乎同时说:“你敢?”
“你敢?这世间还有我满堂不敢做的事吗?你们若不满意,自可以去官府告我不孝,如此这番,我也可以为我冤死的娘亲报仇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