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砍了罗金成?”梦姐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有些敌意。
“对!”
我靠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年级轻轻这么狠,前途无量啊。”
“抬举了,混口饭吃而已。”
梦姐轻笑一声站了起来,说道:“老严,人也见了,没什么事我去忙了。”
“好!”
梦姐走了之后,我才不爽的看着老严:“她什么意思?”
“超儿,别往心里去,罗金成毕竟在这里看了三年的场子,她跟罗金成关系一直不错,心里有点疙瘩在所难免的,来喝茶!”老严端起了茶杯。
我喝了一口,心里却琢磨着。
我问老严,这个梦姐该不会跟罗金成有那回事吧?
老严让我放心,干她们这行的,不可能跟看场子的搞在一起,这是规矩。
我想了想,原因倒也简单。
看场子的有几个是好脾气,要是自己的女人在这种风化场所,每天给别的男人赔笑,谁受得了?
客人没打起来,看场子的该找麻烦了。
我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我总觉得,梦姐看我那眼神不友好。
我从办公室走了之后,老严十二点也走了,他毕竟年龄大了,熬不动。
这个时间,场子的客人,也得是喝的差不多的时候,也是最容易闹事的时间段。
果不其然。
我跟黑皮他们在大厅打着扑克的时候,鬼头拉着一个醉鬼走了下来,身后面还跟着几个小弟。
鬼头把这人往前一推,这人一个不稳,直接倒在了地上。
不过这人也没怂,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指着鬼头:“老子……特么给……给给你脸了?一帮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动手?”
我听着这人嘴里含糊不清的话,一看就是喝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怎么回事?”我问了一声。
“这孙子喝大了,在包厢里要欺负一姑娘,姑娘不同意,衣服给扒了。”鬼头怒道。
我也震惊了。
玩归玩,花点钱的事,怎么还用强了?
这意义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