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畜生，给我去死！”

洛芷两只手按着牛娃脖子。

她水性好，上学时得过市游泳第一，因此面对牛娃的抓拉拽，洛芷如得水的鱼，轻而易举躲了过去，

牛娃还在挣扎，

他一直寻机会，想翻身朝上，获得呼吸，好几次都差点成功了。

显然，他的水性也不错，

洛芷寻了个机会，对着牛娃的头，狠狠蹬了两下。咕噜咕噜，水面上浮出几个泡泡，牛娃也逐渐停止挣扎。

洛芷怕牛娃耍诈，

按着牛娃的头不放手，

好一会儿，牛娃都没再动了。洛芷缓缓松开手，手快松开前一刻，‘死去’的牛娃，突然挣扎起来。

好在洛芷的手还没离开。

又按了上去。

直到又过了一刻钟，牛娃才彻底没了动静，洛芷这才收手，

她把牛娃拉到河流急促的水位。

牛娃就像一个塑料袋，在急促的河流下，飞一般被冲走了。

在林子里的繁茂的灌木丛中，一抹白色的衣角，从树枝上滑落过去……

处理完牛娃。洛芷爬上岸，四仰八躺在河边的草坪上，

初晨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把她脸上的每一根绒毛都照得一清二楚。她感受不到一点温度，望着天空，浑身发冷，

成群成群的鸟儿从天空飞过，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洛芷眨了眨眼，恢复神智。她把手伸在半空，盯着自己被水泡得发白的手。

她，好像杀人了……

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把他按进水里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