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茹强撑着一口气,盯着赵远书。
赵远书癫狂的开口:“当日你只带了亲近的丫鬟,钱老和几个医师都不在,所有的稳婆都是我的人,万事俱备,就算你剖腹取子死在里面也没人怀疑!”
“可谁想竟出了个纪清竹!”赵远书恶狠狠的看着纪清竹:“就是因为你,坏了我所有谋算!”
赵远书转头又看向孙玉茹,道:“还有你,生了孩子之后你就暴露了本性,对我呵斥打压,医馆内没有我丝毫容身之地,你从始至终想的都是借我生下你孙家的孩子继承家业。”
“孙玉茹,你又比我好到哪去!”
孙玉茹满眼伤心:“那是因为你联合钱老排斥清竹,打压清竹,我才对你不满,至于医馆,从始至终我都没说过不让你去,是你从来不愿踏足!”
赵远书眸光一滞。
孙玉茹撑着纪清竹的手站立,眸光直视赵远书,开口道:“赵远书,我从未疑心于你,若非你私养外室还欲生下外室子,我从未有和离的打算。”
赵远书眸光复杂的看着孙玉茹,半晌,冷哼一声道:“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我也不信你这些话!”
“是啊,说什么都晚了。”孙玉茹点点头,无力的靠在纪清竹怀里,她总以为相敬如宾也可度此一生,未想人心易变,贪心不足。
纪清竹一手揽着孙玉茹,看向镇长道:“请镇长帮玉茹主持公道,我先带她去医治。”
镇长道:“你放心去,这事也是我分内之事。”
纪清竹对着镇长道了声谢,扶着孙玉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