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永盛神色焦急,破罐子破摔般坐了下来道:“钱我都花完了!”

纪清竹眉头一皱,她还没开口,一旁的崔芳先坐不住了。

“什么!”崔芳震惊的看着纪永盛:“你又去赌了!”

“你不是说你再也不去了吗,如今还将清竹的礼金输了,你简直,简直……”

眼见着崔芳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

纪清竹施施然从头上拔了个簪子,轻飘飘的开口:“听说晕过去的人以银针刺入指尖三分便可唤醒,这里没有银针,就用簪子凑合一下吧。”

崔芳看着纪清竹手里五根针那么粗的簪子,顿时心底一惊,忙站直了身子,扶着头尴尬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晕过去了吗?”

纪清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崔芳,看向纪丰茂道:“爷爷,大伯家花了我的礼金,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至少也要给我们打个欠条!”

纪丰茂经此一遭也看清了纪永盛的把戏,一拍桌子,严肃道:“还不快些写,丢人的东西,侄女的礼金都拿去花,真是造孽啊!”

纪清竹眼见着纪永盛写了张一百两的欠条,提醒道:“记得按手印。”

纪永盛没找到印泥,一咬牙,咬破了手指按了个手印,回头恶狠狠的盯着纪清竹:“你可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