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姓,品行,年纪,身上有无隐疾,以及等等琐碎之事都一一向我报来。”
“是,奴才这就去办。”内监点头匆匆离开。
将桌上的信纸揉成一团,李衡一边撕碎一边在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李彻啊李彻,如今你太子之位既然坐的稳稳当当,那就让你继续坐下去好了,鱼离开了水还是鱼,但却不能活命,太子离开皇宫还是太子,只是恐怕得和那鱼儿一样了。
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皇上就宣布采用五皇子李衡的建议,圣旨很快就送往疆塞,李衡松了一口气,且不论是不是因为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单单皇上没有对他有所猜忌和担心那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散朝后,跟太子一起回到东宫的还有刑部尚书朱晚照,两人关在书房就说起了悄悄话。
朱晚照道:“昨日我已将左辞临死前的口供呈给皇上了。”
“指名道姓,陷害本太子私藏龙袍一事的皇后和李衡?”李彻将脚翘在桌案上,头也不抬的问他。
只听朱晚照点头说道:“可不是,不过死无对证,口供也不能做证据,再者说来,丽贵妃不是已经咬定龙袍是她的了吗,所以你别指望给他们母子来定罪了。”
“我本来就指望。”太子还是继续看手上的文书,继而又道:“那左辞到底是真的承认了,还是你伪造的口供。”
“真的承认了啊,”这位年轻的刑部尚书露出狡黠的笑道:“不过这一次不是太子殿下那‘满山红’的功劳。”
太子这才抬了抬眼皮,没好气的看他道:“难不成你自己又发明了什么刑罚?”
“还是老法子,拔指甲,筷子插鼻孔,脚底板钉钉子,没想到他就招了。”
“估计是心死了。”李彻皱着眉头,不敢细想他说的这几样刑罚,不然浑身就都冒鸡皮疙瘩。
朱晚照表示赞同:“他可能一直撑着一口气等着人来救他,但这么久了他才明白过来自己已经是一颗弃子而且是一颗早晚得被灭口的棋子,所以就索性招了。”
李彻叹口气:“我让禁军统领和李徇一起预备给宫里的禁军换一批新人,你觉得呢。”
“是该换了,皇上身子骨不行了,早早预备着,免得真到那一天,殿下控制不住大局。”
李彻不满道:“这有什么好控制不住的,你当神风营和夏忠这些年都白养了吗。”
朱晚照一听,不禁热血沸腾道:“真期待这一天早点到来。”
那一国太子瞪他一眼道:“你这是在诅咒我父皇啊。”
“呵呵,不敢,不敢,下官不敢啊。”
在朱晚照告辞离开没多久,就听到书房外面有人小跑着过来嚷嚷道:“不好了,殿下不好了啊!”
太子愁眉苦脸的往椅子上一倒,没好气的呵斥道:“怎么个不好了!刘玉瑶又怎么了?”